作為一個
速讀記憶探索者,我對詩詞的熱愛不亞于速讀記憶,就在這兩個看似毫無關聯的愛好下,我欣喜的發現這兩者竟然有一個共通之處:原來詩詞是最適合拿來訓練速讀記憶能力的,為什么這么說?
詩詞是速讀記憶訓練的天然素材庫
“詩中有畫,畫中有詩”是世人對詩人王維的評價,“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王維既是詩人,又是畫家,所以,他的詩,同時也是畫,但我覺得還應加上:詩中有情,畫中亦有情,因為詩歌與畫原本也是詩人、畫家表達思想的方式。
而我國的詩詞大多符合詩、畫、情這3點:詩作畫,畫配詩,詩畫揚情,換到速讀記憶上,就是依據抽象文字想象形象,依據形象歸納文字,文字和形象共同表達情感。
所以,在以
眼腦直映為最終目標的速讀訓練中,我以為詩詞是最合適做訓練材料的,抽象的文字、直觀的形象和激烈的情感,都能在詩歌中輕易找到;尤其是在形象思維匱乏的情況下,詩詞就是天然的劇情寶庫。
詩詞所傳達的情感正是速讀記憶訓練所要領悟的
我幼時曾背過許多古詩詞,但當時并未覺得這些古詩詞有多大用;直到長大后,常常去到很多風景區,也看過很多的詩配畫,才恍然領會,詩詞的魅力并不是通過抽象的文字本身表達的,而是文字背后的畫面和畫面所傳遞的感情。
如:“紅杏枝頭春意鬧”中的“鬧”字,被王國維評點為“著一‘鬧’字而境界全出”。如果只看字面,確實很難體會到“鬧”字為何能開界,但如果想象紅杏在枝頭斗艷的景象:一簇簇紅杏插滿枝頭,在暖暖的春光中鮮艷如錦,輕風拂過,花枝輕擺,杏紅翩飛,真真是在生機盎然、姿態萬千的春天里才能活潑如斯,“鬧”字帶來的鮮活與生氣確實使全詩的春意全開。
這句詩中的“鬧”字如果再延伸一點,還可以想到我們日常生活中的各種“鬧”:眼睛看到的“鬧”、耳朵聽到的“鬧”、肢體觸碰到的“鬧”、心中感受到的“鬧”,對詩句中的春意就會有如在眼前的認同感,心中也會產生對春光的無限熱愛。反之,要撇開直觀可觀的“紅杏”,而直接贊嘆春天有多么生機勃勃,也不過是空泛的虛話,難以被聽者理解和認同。
詩詞的畫面感更有助形象思維的培養
從速讀訓練上說,抽象的文字并不容易實現直接理解,直觀的形象卻可以,要努力實現看到即理解的眼腦直映,把抽象文字轉化為直觀形象的過程就必不可少;
于快速記憶而言,直觀形象的參與尤為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我以為是情感,在探索快速記憶初期,我用聯想串聯起多個直觀的形象就可以直接粗暴地記憶多個目標內容,而隨著探索的不斷深入,我發現,聯想的鏈條不僅需要形象支撐,更需要情感維護,因為形象是隨著記憶內容而不斷改變的,而情感卻是可以一直持續的,就像看電影電視劇,隨著劇情的起伏輾轉而不斷對未來的劇情產生期待,同時心中產生一系列情感。這種情感,才是記憶鏈條最牢固的牽系。
而詩詞就是通過白紙黑字,在腦海里產生直觀的畫面,并通過畫面,舍身處地站在作者的立場,感受作者當時當地的心情;甚至有些不通過文句直接抒情的詩詞,需要從詩詞的創作背景來了解作者的感情,再以情入景、以景思情。
所以,詩詞這種字、形、情兼備,又必需形象思維和通感的文學題材,我以為是最適合作為訓練速讀記憶的訓練素材的。說到這里,讀者朋友們可能會說小說也同樣具備字、形、情啊,一樣不少!為什么不是小說呢?這個問題提得很好,在我看來小說的語言表達過于直接全面(推理小說除外),幾乎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全盤接收作者要傳達的感情。在對
形象思維和同感的培養上,我認為詩詞富有跳躍性和挑戰性的特點是更適合速讀記憶訓練的要求的。
所以,從文化氣質來說,品詩詞是一種氣韻,從速讀記憶上說,品詩詞是最接近眼腦直映的實戰培養,從“眼”到“心”,從“抽象”到“形象”就是詩詞對速讀記憶的全部意義。
精英特速讀記憶訓練網學員原創文章
作者:王夏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