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春,
梁啟超的妻子李惠仙生病住院了。這一住,就是整整8個月。
梁啟超悉心照料病中的妻子,不辭辛苦。待妻子的病稍好一些后,梁啟超便帶妻子回到家中,盡心照顧。
每天陪在妻子的病榻前,梁啟超心里很擔心。因為醫生說了,病情可能會有反復,所以不能掉以輕心。
為解心中的憂愁,梁啟超選擇了讀書。一部汲古閣的《閑六十家詞》、一部王幼霞刻的《四印齋詞》、一部朱古微刻的《彊村叢書》,一直默默地陪伴著他。
每天等妻子安靜地睡著之后,梁啟超便捧書靜靜地閱讀,沉浸在古詩詞的優美意境中,忘卻心中所有的煩惱。
1924年9月13日,李惠仙終因不治之癥溘然而逝。梁啟超悲痛萬分,寫下了一篇情文并茂的《祭梁夫人文》,以表心跡:“我德有闕,君實匡之;我生多難,君扶將之;我有疑事,君榷君商;我有賞心,君寫君藏;我有幽憂,君噢使康;我勞於外,君煦使忘;我唱君和,我揄君揚;今我失君,只影彷徨。”
愛妻去世,對梁啟超打擊很大。為了排解憂傷,梁啟超再次捧書
閱讀,用書籍來療治傷。隨著時光推移,心情平復的梁啟超,重新開始了寫作生涯。是讀書,讓他熬過了心靈的煎熬,重新振作起來。著書立說,成就人生新的輝煌。他曾這樣說過:“除愛妻外,書是我這世上的第二個知己。”(
文/李素珍 新民晚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