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常常聽到“多角度
思考問題”,而且已經聽到發臭……但真正給你一塊兒內容,要你多角度做出選題,你卻不知從何處下手,或者有了選題,卻做不出內容!多角度思考,不能順利落地,就只能是空想,把思考落實到實際成果才是王道。
說到這里,我要結合我去年下半年突然迷上了《聊齋》,想做一個《聊齋》的
思維導圖專題整理的實例來加以說明了。
初籌——當時想了兩個思路:
一是時間線。按照《聊齋》里故事的發生時間把《聊齋》整理成編年的歷史故事集;
二是地點線。按照《聊齋》里故事的發生地點把《聊齋》整理成地方文化旅游故事集。
這兩個思路的起因是,一部分的《聊齋》故事確實有明確的時間,如“明末”、“清初”、“某位皇帝年號年間”甚至是很精確的“皇帝年號+XX年”,還有許多故事中所記載的人物,在正史中確實有史料可查,可以借以推出大致的年代。綜合以上這些時間標簽確實足以撐起《聊齋》的編年錄;地點線的思考,則是因為多數的《聊齋》故事都有明確的省份、府名、縣名,甚至有的還精確到村鎮名。這些地點標簽也足以撐起《聊齋》的地方文化故事錄。這便是我最初的思考。
初嘗試
經過以上的初步思考,我開始入手閱讀并整理《聊齋》,我所用的軟件是IMIND(一款思維導圖制作軟件)。最初,我將時間線與地點線做在了同一張導圖里。但隨著整理的不斷推進,我發現《聊齋》的時間、地點框架很大,大到我的IMIND文件在打開的瞬間崩潰,原本用于整理思維的導圖也雜亂不堪,于是,我開始將時間線與地點線分別做在兩張圖里。
這個轉變,發生在我做原來的圖做了近兩個月之后,突然醒悟,導圖的雜亂不是因為我只做導圖的技能太差,而是眾多跨了多個地點、多個時間段的故事讓思維導圖實在無法保持清晰的面目(因為線路混亂,就像史書的編年體和紀傳體,只能彼此獨立,不可完全雜糅)。
正式的實踐
兩張不同領域導圖的存在讓導圖免去了一圖多用的雜亂,但到了導圖制作過半的時候,我又發現了新的問題,也或者說新的思路:
因為有些人物在作者的故事中曾出現多次,如畢濟有、唐濟武、孫禹年、孫景夏等人。這些人物分別有多個故事與其相關,于是我便又想到在原有的時間、地點線外再增加一個人物專題整理;繼而,我又想到了更多的元素專題整理,如歷史事件專題整理——徐鴻儒、吳三桂、清軍入關、三藩之亂等。
物品專題整理,有哪些物品,在眾多的故事中都被作為重要的故事元素,如女子的繡鞋、金手鐲、絲帕;故事主題專題整理,有哪些是在歌頌真摯而堅定的感情,哪些是在反映什么樣的社會問題;故事的發生地點專題整理,哪些是發生在寺廟,哪些發生在大宅,哪些發生在旅館,故事的背景文化專題整理,哪些是根據已有的文化傳說、現實的遺存古跡所寫……這些都是在正式的實踐中所發現的問題和新思路,以上只是列舉了一部分我的思考。
從思考到落地
從初籌到現在,基本上快一年的時間了,有的整理工作已經基本結束,還有的剛剛開始,也有的中間因為做得太累,也覺得不太合適,又沒有準確的落地思路,就直接坑在那里待填。
總之,到現在這個龐大的思維導圖整理工程也沒有結束。
如果說,有哪一點最讓我認識深刻,就是關于“思考——空想”、“實踐——現實”的取舍。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大概是多數“思考”與“實踐”的距離:想得很多,但工程太大,“現實”無法按照預定的時間完成“實踐”,或“想”得很美好,“現實”根本無法足夠支撐完成預定的“實踐”,所以多角度思考有時候真正想想就是個偽命題,思考的目的是為了成果,沒有成果,就是空想;但思考又是動手實踐的起點,沒有思路,實踐也根本無從下手。
所以,思考本身并不是“思考”的目的,實踐才是。
“空想”與“現實”
怎樣多角度思考?我覺得,就是從現有的資源中大膽而廣泛地搜集
關鍵詞,如我以上的各種專題類別思考;思考的成果不是憑空臆造,而是有現實的根基,確實有內容可做;而要把“空想”轉變為現實,則需要不斷在實踐中推敲,哪條路走得通,哪條路走不通,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可供甄選……在此過程中,不斷豐富、不斷求證、不斷否定與落實,便是我以為的,思考的“空想”與“實踐”之間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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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織夢